入秋了

入秋了

2016年3月22日 星期二

關係

昨天前女友想我重新回答一個問題問題:是否覺得我們已經沒有可能?

對我而言,這不是一個容易回答的問題,回始的時候我以為是因為答案不能用簡單一句回應,現在我才發現,是因為這裡其實可以有兩種解讀。

「有沒有可能」,按字面解,50%叫有可能,1%叫有可能,0.0001%也是有可能,將來的事沒有人能夠回答,因此,所有事都有某個可能。有可能。

「有沒有可能」,現在能不能復合,能或不能,此時此刻,問的表面上是可能,實際上是一個選擇。沒有可能。

兩個問題的答案互相矛盾,難怪當時不懂招架。只知道,其實我不太想回答,我覺得自己早已經在言語上與行為上作出了回答,早在半年前已經提供了一個清晰的答案,結果卻是再次被問,一個我以為早已完結和處理的問題。

再次被問的時候,當時的情感被一次過激發,感覺是在被逼迫,更深層的是覺得她把自己的問題放到我身上叫我替她回答的憤怒。

「我們為什麼分手」「是否沒有復合的可能」「如何交流可是合適」「我們是什麼關係」...

無數的問題,我可以回答的部份是我的想法、我的感受、我的意願,但不是我們的。或者我所難以理解和無法理解的部份是,對我而言,兩個人在一起,仍然保留一定程度的自我。「我們」中有「我和你」,「我們」是因為「我和你」互動而共同創造,而並不是「我」可以代表「我們」。但是很多人會希望把「我們」看作為「我們」,因此其中一方可以決定兩個人的事情。如果這是關係長久建立下來的一種了解,我可以明白這是一種「交託」,但如果這種「交託」過於極端,而且因為「已經交託」而失去了「互動」(甚至是「你應該知我想點架。」,頂你,鬼知咩),我無法理解,更難以接受。

當時的我只怕毀了這段關係,當時的我不明白自己所掙扎和猶豫的是什麼,當時的我不知道自己心中有種看法,更加不明白自己內心原來藏有有憤怒和不平。

作為朋友,有人覺得我是一位好好先生,但對於親密的關係,我的要求和情緒卻來得實在和明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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